「阿謙和我說你在家,我就過來了。」亮了亮手上的伴手禮,魚乾自然的越過菜喳進入房屋,望著她的背影,菜喳突然覺得這一個人住顯得過大的房子需要一個女主人。
菜喳愣了一會。「為什麼阿謙和妳說我在家妳要來?」這問話聽來有些傻,但對他而言很重要。阿謙的話讓他開始有了猜測,而魚乾的行為則讓他抱持了微小的期待。
「阿謙和我說你在家,我就過來了。」亮了亮手上的伴手禮,魚乾自然的越過菜喳進入房屋,望著她的背影,菜喳突然覺得這一個人住顯得過大的房子需要一個女主人。
菜喳愣了一會。「為什麼阿謙和妳說我在家妳要來?」這問話聽來有些傻,但對他而言很重要。阿謙的話讓他開始有了猜測,而魚乾的行為則讓他抱持了微小的期待。
「喜歡就告訴她啊,裝什麼悶騷……」低聲地說了句話,巧克力摸摸鼻子離開菜喳的視線。聽到這句話的菜喳只能沉默,他……早已錯過可以站在她身邊的資格,不然上台的為什麼是阿謙而不是他呢?
同樣的紫髮、同樣和她是朋友、同樣會彈鋼琴,但是魚乾選擇阿謙陪她上台,不就是最好的說明了嗎?既然她已做出選擇,這份感情……似乎也不需要了……
「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